【冲神-英文同人】坑死你不商量系列:第一期

继续英文同人的介绍,开了个新系列。
看tag就知道什么性质了吧,坑文很多,但会挑觉得相对好看一点的吧(不是更难过了吗!
这篇发布于2014年,在某种原因下冲神同居的故事,不算甜文,有少量银/月。冲神+银/月是英文圈非常热爱的组合,感觉在BG中后者人气仅次于冲神。
这个作者行文很细致,我看情况缩了不少地方23333

总之记住不是翻译,只是大意复述啊!

文名:Of Furikake and Cohabitations(拌饭料和同居生活)
作者:Aeneid
链接:老福特不让我放
再次,不是翻译!只是复述!

早上六点的时候,神乐昏昏沉沉地去厨房做早饭。通常她是不做饭的,直到最近……

至于她为什么要那么早去做,因为她不得不去,但同时,也实在不想去提醒自己背后的原因。五个月前她搬出了不愁烧饭问题的万事屋,尽管作为已经长大的女孩,有自己的房间和浴室也是需要的,但万事屋对她而言依然是个更舒服,更像个家的地方。

她目前所住的新地方呢……其实她并不想来,而且一旦开始思考为什么来了的问题,心情就会变得很坏。

喂,China,我的早饭呢?传来一个很大的声音。

喏,这就是问题所在。

她对着那个穿着浴衣的人吼了回去:闭嘴,我才刚起床。她实在想不通,明明他是早起型的,干嘛非要让她这个中午起型的人做早饭?

因为你说话的对象就是个虐待狂大混球啊,她在脑内自我安慰,然后想着些开心的事情,好让自己保持清醒,比如砸肉器(就是把肉排拍松的那个东西,不知道名字)正在砸的是他的头。

他嘲笑说,瞧瞧你,这是对雇主说话的态度么?要讨我欢心,这可是最差的招数。

鬼才要讨你欢心,神乐心里吐槽,但嘴里只说了句,坐下,马上就好了。毕竟她知道,如果要和他吵架的话,他就会毁了她的一天。

他啧了一声说,你忘了在句末加上“主人”了,还有记得要用礼貌用语。

她只能白他一眼,放弃挑衅。每一天每一天,他都会用尖刻的言语刺激她,她要么接招要么忍受,但更多的时候,她都懒得理,因为老实话,实在是烦了日复一日地发生“他捉弄她,她反击,他又要求她说话得体”的流程。

电饭煲发出了结束的信号,她知道接着要送早饭上桌了,很好,又一次被毁掉的早晨。

当她的雇主吃着丰盛早饭时,她只能吃饭上浇佐料(日语Furikake,中文好像叫香松?带有海苔、芝麻等放在米饭上拌饭吃的干佐料),因为她不想被他“慷慨地赐食”。她没过多久肯定会饿,但宁可死扛着,也不打算吃任何他买的食物,否则一定会变成把柄的。他最喜欢拿她欠了他成千上万元的事情威胁她,只要她无法用劳动偿还(算不算还得看他满意度),她就得一直为他工作。
 
目前她即使省吃俭用(银时每周给生活费),也毫无还债的能力,粗估可能要还两年。虽说可以搬走,或者去宇宙,但这改变不了她依然欠债的事实,这样就会觉得整个人生都和那个臭小鬼联系在一起了。她一直问自己,为什么要让一切发生,为什么允许他如此压榨她,其实神乐知道答案,只是自尊心太强,不愿叫银时接她回去,也不愿意赖账跑路。

不过总有一天,她一定一定会把他的脑袋扭下来。

这时他又傲慢地发话了:我吃完了,洗澡水准备好了吗?

神乐内心:你特么地是谁啊?!我又不是你仆人。

她一边收脏盘子,一边回击说,自己弄去,你不是有淋浴吗,水可以调冷调暖,所以干嘛要我准备洗澡水?我没时间理你,我得把一切收拾好,然后我就走人。

冲田语气平淡:看起来你不怎么高兴嘛,也许你只是在傲娇,China?

神乐白他一眼:尽管我非常想走人,但我也不想赖账,等我还清钱,我就走。

他呵呵一笑:祝你好运,也许你得花一辈子。随后他离开了客厅,没注意到室友发暗的表情。

等着瞧,混蛋,她心里想。
 
让可怜的China住进来是五个月前。

他不清楚背景,听说她和万事屋老板吵了一架,但他懒得核实,只知道她确实急需一个住所。作为一个善良的人,他伸出了援手……
 
China到底是China,她拒绝过,还在公园里睡过,但老板那天一早就打来电话,请他带她住进来。

他问银时她付得起房租么,虽然房租对他来说不是问题,但既然China要住进来,收点钱也是合理的。

银时叹气说,我会负责的,先让她住进来。听起来他已经为手头的事精疲力尽。
 
虽然天然卷答应付钱(后来并没有),冲田已经决定利用这个情况来对付宇宙最强种族之一。不仅能把她当免费劳力,还能为所欲为,因为她欠他钱。欠账的方式是,她做的任何小事,从烧自己的食物到使用任何房子里的东西,都得付他钱。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,开始吃剩饭啊,只吃佐料拌饭啊,他也觉得她挺可怜的,产生过一些愧疚,但还不足以动摇他给她免费的东西吃。

在一些其他方面她也得付钱,比如干活没有通过他标准。她仍然不知道怎么打扫,这让他有点烦,不过有一件事她很在行,就是做饭。尽管不想承认,但China的烹饪水准是一流的,只可惜她一天只肯做一顿。

叹口气,他走进他自己的浴室,实在不想上班,只想懒散度日……也许他可以请个病假,留在家里尽情骚扰China,反正不在一天江户也不会灭亡,这样想着,他摸到手机,开始写短信。

神乐注意到他穿着便服,问,你不去上班?

他反问,对你有影响吗?

她诅咒自己的运气,今天准备去逛街的,他却居然留在家。这家伙绝对打算毁了她的一切……

然后她说她要出去,他问去哪里,她说去菜场,你的食物快吃完了。其实真实目的是补充自己的粮仓,否则吃冲田的食物,债台就更加高筑了。

他说我和你一起去,见她面露困惑,问你那是什么表情?

神乐说没什么,冲田接着说,再说我得监视你,因为你肯定不会把买菜剩余的钱给我的。

她走到门口默默穿上鞋,摔门,都懒得在心里骂他了。冲田很快跟上(神乐心里苦,他偏偏有能力跟上她的步伐速度),说,愚蠢的女仆,谁叫你先走的?

她回嘴,别自high了,我不是你女仆。

他又提醒说,在你还清债之前,你就是个我随叫随到的女仆,而且别想跑路。

神乐表示不会违背承诺的。大概因为爸比一直在打破对家的承诺,她给自己定下规矩,答应的事就要做到,虽然那个虐待狂快要把她逼疯了,除了提供了个屋檐这件好事外,她的情绪和身体都要崩溃了,但哪怕她目前是真的真的想要离开,哪怕觉得无家可归都更好,她还是决定一定一定要还清钱。

本次菜场之旅和以往都不一样。神乐原本很熟悉这里,知道哪个摊位的东西最便宜,哪里有什么,可以速战速决。但不幸的是,和这个自大狂逛街是超出她能力的一件事。他会在几乎每一个摊位前停留,看来看去,有时候会看半个小时又什么都不买就走了。神乐没办法,只好趁他看的时候,跑去她的目的地买东西,再折回来。

然后发现他在盯着她看,生气地问,你去哪里了?!

她拿起包说,你花太长时间了,我得买我要的东西啊!还好我买到了,差点卖光了。

冲田危险地眯起眼:笨蛋,你忘记你是女仆了吗?你不能随便乱跑,要像尾巴一样跟在我后面。

你特么的有什么毛病啊!神乐心里喊,试图让脸上不露表情,但失败了。她狠狠踩了他一脚,说,抱歉违背了你,主人。冲田痛苦地抱着脚说,你怎么回事?太没上没下了吧,我得——
 
神乐却没理会他的威胁,反而把袋子一扔,跑了过去。他转头一看,发现万事屋老板正在抠着鼻子,China的手臂正抱着他的身体喊,小银!
 
银时趁机把鼻屎擦她头发上,说,又出来买菜啊,别花太多零用钱在醋昆布上啊,然后看到身后的人,继续打招呼说,哟,总一郎君。
 
是总悟,冲田拾起袋子走向他们说,老板,五个月前的房租你还没付。

银时指指神乐说,神乐能解决的,你会帮小银的对不对?但回答他的是右脸颊上的一拳。

她气呼呼地说你逊毙了,走向了回去的路。冲田想跟过去,但被银时拦下,问:她……过得好不好?

冲田淡淡地回答,想杀了我,还欠我近700000元。

银时说:她想回来可以随时回来。

冲田又问:她为什么会离开?

银时耸耸肩:不知道,你自己去问。

冲田看向神乐走掉的方向,说,她肯定也不会告诉我的。

三个小时加吃了一半点心后,他还是想不出一点头绪。看起来她不像和老板闹僵的样子,坂田银时也没破产,既然还能给得起生活费的话。而且有委托的时候,她还在为万事屋干活。

他不想问,因为知道她永远不会回答。第一次问是她突然无家可归的时候,他在公园的长凳上找到了她,但她无视了提问,转换话题说,我知道你在抓捕流浪者,所以我的新房间在哪儿?冲田没办法,只好把她带回家,暗想着要怎么和她相处。

现在她成了他的室友兼女仆,日子变得有趣多了。

吃完点心后,他叫她出来。几秒后,他听到她从自己房间走出来,问干嘛?

他叫她把这里清理干净,看见她对他白眼,但没说什么,开始收拾茶杯。然后问,晚饭吃什么?

她没好气地回答,不知道,我们的协议只限早饭,不是吗?

他说如果我要求你做,你不做吗?

神乐说,如果可以抵一部分债务,那我就做。

冲田同意一顿减2000,虽然他并不希望去减少她的债,但总比饿肚子好,至少付她的劳务费比高档餐馆低多了。

神乐心不在焉地边洗碗边说,好啊,你要吃什么?

那是China第一次问他要什么。

然后他要吃猪排饭,七点吃,神乐都答应了。

洗好碗,神乐准备回房间,冲田突然抓住她手腕问,你为什么离开老板住的地方?刚说完,他发现她眼里的迟疑变成了愤怒。

她马上回答,不关你事。视线看向她刚洗完的那堆碗。

他又恶意地问:戳到痛处了吗,China?别告诉我你和老板之间发生了什么坏事——

我说了不关你事,她把湿盘子放在架子上,用厨房纸擦了擦手,说,这样问很粗鲁的。

在神乐来得及走掉之前,他用双手撑在水池上,成功地把她关在他的双臂之间,说,谁管啊,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从他那里搬出来了,来啊,娱乐我一下,China。

不,除非你不想要你的右臂了,让我走。她说,用双手抓住她的右臂,直直地看入他的眼睛,蓝色的瞳孔中射出危险的光芒。

冲田还是很爱惜他挥剑的手臂的,诅咒自己没能准备好这场逼供,他松开了手。神乐把他推到一边,非常不愉快。

你出什么毛病了啊?冲田问。

她反击:不管你的事,你连问都不该问,知道什么叫隐私吗?

冲田:怎么,你害怕了?

神乐扫了他一眼:你的点不对,你算老几?我和小银的事不是你该关心的。

冲田:天,冷静一点,China,我只是想当一个好室友——

她停下脚步,又走回他站的地方,重重地戳着他的肋骨说,听着,我一次性把话说清楚,我们住在一起不等于我愿意和你相处,我讨厌你,你也讨厌我。付清你的钱之前,我都会留在这里,在这期间,管好你自己,别挡我的路。
 说完后,她直接走向房间,留下个不知所措的冲田,盯着她摔上门,响亮地锁上。失望地摇摇头,他所能做的只有看着隔开他们的那道木门,自言自语说,谁告诉你我讨厌你的……

直到晚饭时间,冲田还在思考为何China逃离了她住了那么久的万事屋,却还能和天然卷保持亲密关系。他也疑惑为何她对相关提问如此敏感。她还是那样固执,要是威胁,她力气比他大,肯定还会在他食物中下毒什么的。他非常清楚女人会如何巧妙地干掉她们受不了的人,换成China,她绝对会杀掉他的。

此时门上传来敲门声,和一个低沉的声音:吃晚饭了,抖S。

他从蒲团上爬起来,走向吃饭的地方。他们为“同居”制定了一系列协议,包括不允许去对方的房间,除非有生命危险,卫生间分开,条件一样。她每天早上为他做早饭,她每月的房租80000元计入总帐,在还清前,她得一直住着干活。

当然他们还发誓绝不告诉任何人他们住在一起,不仅因为会引起流言,还有可能会被迫使结婚(作者注:由于日本骨子里还是传统的,未婚男女一般是准备结婚了才会同居)。他还记得他俩在讨论这条协议时,互相争吵说绝对不会想和对方结婚的,不过他没告诉她,其实全屯所已经意外地知道了这件事,因为山崎有次过来,看到神乐拿着购物袋离开,几小时后又回来了,后来他又无意地告诉了别人……这自然引起了不少连锁误会,比如在歌舞伎町多了一场stag party(婚前单身派对),他请假也变多了,近藤说,那是他在度蜜月。

虽说请假多与少对他没区别,但单身派对还是哪里不对,冲田让山崎发了毒誓,要是敢泄漏秘密就完蛋。至于China,当然不能让她知道,因为后果会很严重。

神乐为他端上了饭菜,说,现在减掉2000元。冲田含含糊糊地答应着,开始吃饭,不得不承认,她真的很厉害,那些标榜自家猪排饭最好的餐馆,加起来也不如她做的好吃。吃得差不多后,他发现她还在看着他,并问,怎么样?

他站起来说,很不错,我会去掉这部分债务的,你还剩680000元,祝你好运。

冲田回了房间,神乐盯着门看。他最后的话带着讽刺,说的时候表情也带着嘲讽。尽管之前的还债之路不怎么成功,她还是下了决心,要一次性偿还所有。每天早上看到他的脸都令她难受,他的存在就烦扰着她。过去五年来,这个虐待狂一直是她的对手,现在也还没有改变。住在一起,让一切变得更糟了。

 那像大姐头那样去做个陪酒女赚钱如何?

等他睡着了就行动。

几小时后的凌晨,神乐悄悄地潜回公寓,确保不发出声音。几小时前,她在微笑酒吧观察大姐头做业务,老实说蛮有趣的,客人会说出倾诉所有抱怨,女孩子们耐心地微笑地听着,时不时提供建议,最后,叫他们买最贵的Don Perignon。那晚,大姐头因为带来大量客人而得到奖赏,神乐知道自己还不到那层次,但会在不久的将来做到的。

不过首先,她得洗个澡,再去做早饭,衣服和头发上都是烟味。叹口气,她走入旁边的卫生间,脱衣服。淋浴区和马桶之间有个移门,不过既然和冲田说好各用各的,她一般懒得关门,所以进去后便直接打开水。

神乐正忙着洗头时,门突然开了,进来一个冲田,撩起了他的浴衣,看起来似乎正要小便。看在醋昆布大神的份上,她绝对不要看到这些。于是她做了最符合逻辑的事:尖叫。

叫声震醒了他,他立刻看向她那边,而她忘了掩盖好自己。几秒钟后她才反应过来需要关上门……她也这么做了……但由于她不同寻常的力量,门被毁了……
她赶紧转过身背对他,全都怪他,现在她要怎么洗澡?

他问:China,你早上六点洗澡做什么?还有你为什么毁了门?

神乐很生气:我才要问你,你在我的专属卫生间里干嘛?

他解释说,马桶坏了,过会儿叫人来修,至于你,你得付修理费。

滚,她强调说,转过来看他,但又意识到她现在是裸的,很可能已经被他看光了,又转回去说,是你打扰了我,我们约好了除非紧急不去对方的卫生间!我在洗澡时你闯了进来,又怪我?

他又问:你干嘛这时候洗澡?

神乐说:因为我就是这个时间起来的,洗个澡,在6点45分帮你做早饭,然后干活干到累趴!在你说蠢话之前,你为什么注意不到这些身边的事情?

冲田惊讶了她向他发火的方式。他承认他确实忽略了这些,从同住开始,他们的交集要么是死寂要么是嘲讽。他也知道她想搬走,可出于某些原因,他不想让她走。

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后,再独居的乐趣何在?时不时地刺激她很有意思,他知道除去冷漠,她也会听他抱怨日常,而这不知怎地给了他家庭生活感,而以前他是反感的。他当时认为他们的组合是他得到江户最强的女人当劳力,而她从他那儿得到庇护和食物,现在想来,倒很像结婚夫妻的组合。

冲田脑内:……为什么我一大清早在想这个,而且China还在洗澡中,裸的——噢,等等,不,不要搭帐篷!

好吧,他说,我来付,赶紧洗完,我要上厕所。

于是今天变得相当尴尬了,吃早饭时谁也不看谁,神乐挣扎是干脆一走了之让他自己玩儿,还是像以前一样服侍他。还在犹豫,他站起来说,能帮我打包吗?我刚想起来我急着走。

她立刻去厨房找饭盒,等装完后,他人已经不见了。她猜他大概是真的很急,也怀疑是因为早上发生的事,不过很快打消了念头。

尽管很想睡觉,但她不能,因为冲田是那种会计较一切小事的人。所以她去了真选组屯所,带着他的早饭。十分钟后她到了,还是没见冲田,便问了了一个队员,得到回答说他在会议室。神乐不知道哪间是,一个个房间看了过去,直到发现了室友后,打开了门。

抖S,她叫他,没理事实上他和山崎正在和副长与局长开会。冲田的扑克脸流露出不安。神乐继续说,别给我那种脸色,笨蛋,你忘记早饭了。

看到冲田脸色现出尴尬,她几乎要笑了。唉,她失望地摇摇头,径直走过去,把饭盒放在他大腿上。向猩猩和蛋黄酱挥别后,走出了房间……

等她走远,八卦声和喝彩声开始了。

山崎咆哮:冲田队长,你好有福!然后被冲田肘击。

土方对冲田笑,评论说:嘿,从不知道万事屋妹子能扮演好妻子的角色。被冲田眼神杀。而局长注意到年轻人的脸慢慢红了,笑得更开心了,眼泪汪汪说:China桑当然知道怎么成为好老婆!好希望阿妙小姐也能像她那样。

冲田白了他一眼,打开饭盒开始吃。他已经告诉他们很多次他们没结婚,只是住在一起罢了,睡不同的床,在不同的房间里,她还总躲着他,他也如此。虽然时不时地逗逗她很好玩,那时神乐脸色出现的表情会让他觉得开心,而且她还不敢回击,因为怕被赶出去。

冲田咕哝说:她不是我老婆。想让他们相信他没有结婚,现在不会,以后也不会。虽说这样就没人继承香火了,但他还不想被束缚。

近藤惊恐:你俩没结婚?但为什么你们住在一起?至少应该订婚的吧?!说到这儿,他开始害怕了,又说:总悟,万事屋老板要杀掉你的!

冲田说:他知道,就是他叫我接她回去的(近藤倒抽一口冷气),真的,听说她搬出来了,老板就叫我去接她。快半年了,看起来她还没走的打算。

土方叹气:是不是因为你把她扣为人质了?

冲田问你在隐射什么?土方说,就提个醒,别做得太过分,否则你要后悔的。

冲田不服:谁说我太过分的?

土方说:只是个提醒而已(冲田的脸暗下去了),你能记得就没事,过分了,我敢说你老婆会即刻甩掉你。他手指间夹着烟,好像在指导个小孩。不过他也不想成为冲田的情绪发泄目标,郁郁寡欢的冲田比虐待性的冲田更麻烦。

冲田恶狠狠地说:她不是我老婆。

土方:好好,随便你。

当天晚上,两人都在家,冲田非常随意地对在洗碗的神乐说,他们都以为你是我老婆。说完后,他等着她做出恶心的反应,用膝盖想都能猜得出。

神乐不敢相信地摇摇头,继续洗碗说:这么说真残忍,我宁可无家可归也不要嫁给你或留在这里。

不知怎地,她的话刺激到了他,他忍不住问:真的?你宁可在冰冷的外面流浪,也不愿留在温暖舒适的这里?(江户的早秋有时会很冷,很容易让人生病)。

她说,当然啊,我想马上就出去,但像我这种还留有自尊的人并不会在还债前跑路,我承诺过。耸耸肩后,她继续说,比起你每天看你的脸,我宁可挨冻,因为你的存在会提醒我我正欠你钱。

他心里想,一点不意外。然而尽管很清楚她如何认为他,他还是问出了声:你就这么讨厌我吗,China?

听到这话,她扔下盘子,走近正躺沙发上看电视的冲田,俯视着他说:我一直在容忍你。一旦我拿到了足够的钱,下一秒就走,而那会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。

他笑笑说:那好运,你欠了50万,以为那么容易就能还?你得做点惊天动地的事才能赚到那么多钱。

神乐说:没问题,我还可以卖身。

听闻此言,他眨眨眼,试图消化其中的信息量。她是……认真的,还是和他开玩笑?

仿佛读出他心思,她耸耸肩说:如果这是种简单的办法,我会做的。我所需要的就是还债以便解脱,我会用最快的可能的办法。

冲田知道那是她的决定,她的选择,她的身体……但用这么残忍的方式说出来,让他觉得很不舒服。

他说:选择权在你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赚到钱就还我。每天看到你的脸我也很烦。他的声音不带感情,如果她想这样,就这样吧。反正也不是说他的住所需要她存在,她没进来之前,他不也好好地过着日子么。

反正他习惯了一个人。

她草草地点头说,真高兴我们总算能有一次达成共识了。三个月。

他茫然地看着她。

三个月,我就搬走。她补充说。

之后两个月过去了,天气真变冷了。十月没啥可圈可点的事,因为他们都住尽力躲着对方。以前能吃到的热早饭退化成盖着保鲜膜的盘子。他估计神乐在凌晨就做完了饭,然后盖上保鲜膜,又回了房。等他吃到的时候食物已经凉了,虽然宁死也不会向谁承认,但他想念她煮的热饭菜。

他暗想,我干嘛特么地听起来像个不满的丈夫?开始有了这样的想法,真的很讽刺。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结婚了,但他们知道自己不是,可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些想法呢?他想谴责整个屯所都误解他,也想谴责自己没有告诉每一个人真相,可他们会听吗?他们总觉得他在故意否认,还记得山崎在单身派对上当代表做了个演说,叫“觉得幸福没问题的啊,队长”。

(演讲内容不复述了,大意就是表达他们很理解队长会结婚,也认为神乐会让他快乐,他们也会一起保护队长夫人,虽然她比他们加起来还强。)

似乎还提到了寂寞什么的,难道他看起来有那么寂寞吗?

他一个人住完全没问题,China只是多出来的福利,没了就没了,就像多了一个附件,去掉并不造成损失。如果她非要走,他也能照顾好自己。

叹口气,冲田告诉自己等她搬走时再烦恼这些吧,因为出于某些原因,她会搬走这个想法让他不舒服。

他希望工作能帮忙转移下注意力,但命运却决定跟他开玩笑,继续折磨他。

一天早上,他正在做文件工作,一个队员走近来,行礼,报告说,我们确认您的妻子安全地待在万事屋老板办公室三十分钟了。

什么鬼,冲田心里想,然后问:你能再说一遍吗?

队员又行个礼说,您出门几分钟后,她也离开了家,直接去了万事屋,现在和老板及近藤老大妻子的弟弟在一起!

他完全不知道为何他们要来报告China的行踪,如此热心的行为,让他有些不适。就算误解了他俩的关系,也不该做这种事啊,China明明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啊。去他的,好像他在乎她去哪里一样,他只要她每天都送上早饭就行了。

在内心叹口气,他忍住吼一声的冲动,只是说了一句,好的你可以走了。等队员离开,他摇摇头,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
十五分钟后,同一个队员又进来了,同样敬礼,报告说夫人还在万事屋和那些人一起(除了他们还能有谁),看起来准备留下吃午饭。

冲田憋不住问:为什么要向我报告这些?

队员说:因为我们认为您或许想知道,在您忙于工作时,您的妻子都在哪里。

他在心里吐槽,好像我在意似的。但嘴上非常冷静地说,知道了,不过能不能每一个小时汇报一次,而不是一刻钟?或者有事发生时才汇报,我很忙。

队员表示领命,等他出去后。冲田把头砸向桌子,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局面了。

他应该当初就切断他们关于他和神乐结婚的幻想,以为谣言会自然死亡真是够蠢的,相反,它发展得不可收拾,不管他如何忽略,它总会跳出来刺激他。

她需要离开他的住所,马上离开他的生活。

神乐到达万事屋时,银时迎接了她,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惊到了她。他问,我最近听到了一些事,介意告诉我真假么?

她立刻眯起眼睛,一周没见,来找他们玩儿,第一件事居然就是问谣言。多半和她有关,希望不要和那家伙有关,在不用见到他的时候,她最不想听到他的名字。

如果他们非要提,至少希望月咏能在场。神乐希望她会很快过来,因为她一直想和她聊聊,最好能帮助她。她才不愿意和她的地球爸爸谈她和室友的事情。

于是新八问了:我们听说你和冲田先生结婚了。

去他妈的。当新八露出微笑时,她是如此想对着他的脸打一拳,为了让自己冷静,她只好看着地板。新八还在继续:……真意外我们没收到婚礼邀请,你俩秘密结婚了怎么能不告诉我们啊?

神乐继续看地板,挥挥手说,那是谎言,白痴,我干嘛要嫁给无法忍受的人?新八耸肩说:为了安全感啊很显然,他赚很多钱,可以给你提供一日三餐,甚至让你免费住在这个城市的昂贵区域——神乐喊起来,我特么地自己付房租的啊!尽管实际上她付不起,不过还有两天她就能成为全职的陪酒女郎了。

新八继续说完了他的话(刚才神乐是插嘴),另外他(冲田)并没有否认啊,至少我没听到。

银时叹气说,那你们俩究竟出了什么问题?神乐盯着他俩说,什么都没有,倒是你们出了什么毛病?我以为我能暂时离开那个混蛋缓口气,你们却在谈论他!我讨厌他,别指望我会永远和他待下去!

真苛刻啊,银时说,虽然觉得神乐的反应很好笑。新八问,那为什么还留着呢?你可以跑啊。银时说,别低估他,那家伙能轻易抓到她的,以前不就一眼看出她在装病?

新八给了神乐一个歉意的微笑说,对不起啊小神乐,看来你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了。

这时,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说,他没否认可能有两个原因,要么他单纯地不想理会谣言,要么他对传言中的角色是认真的。来人正是月咏,她慢慢坐到银时旁边,后者把手臂放在她身后(虽没明写,但有很明显的暗示月咏已怀孕,不复述了)。月咏还说来的时候,看到至少四个警察站在万事屋周围,以前没见过。

神乐咬紧了牙,不知道那个抖S到底要干嘛,银时则扶额说,看来结婚了。

新八也总结:如果没结婚,那也订婚了。

神乐激动地大叫:没有啊!

新八问,那你怎么解释一番队队员的存在?如果你不是冲田先生的妻子,他们怎么可能浪费这个时间!还是应该叫……未婚妻?

神乐内心狂风暴雨:这都特么的怎么了?!?!?!他在玩什么游戏?!一点不好玩啊,你个虐待狂混蛋!她想去屯所讨个解释,但知道他只会一口否认。他总是这样,搞得每次错的都是她一样,气死人了。在来得及阻止自己之前,她已经喊出声:我要退出!

银时傻傻地问,从哪里退出?被月咏肘击了下胸口。

她抓起银时的领子,瞳孔因为愤怒而放大了,说:给我个能快速赚钱的工作!帮帮我,小银!我不想再和他一起住了!

要是不能拿到钱,她真是要绝望了,冲田总悟作为室友给她压力太大,去他的三个月,如果现在不走她就要疯了。

新八这时说,我可以帮你,小神乐。

她马上放掉了银时,急切地看着他问,然后呢?!

眼镜虽然不想承认,但还是说,现在阿通职业生涯不太稳定(粉丝流失,一些人等着她下海,这个是剧场版梗,但新八想改变这个局面的),她的经纪人在想办法,来一场钻石鼻屎重聚演唱会如何?就一场。

神乐问,他们付我多少钱?没冒犯的意思但是……我需要赚五十万。

新八很有信心,因为这点经纪人拿得出,反正神乐也没开口要一百万啥的,那个倒是要协商下。他说,没什么他们付不起的。不过和以前一样,你要集训一个月,演唱会在集训后第二周,也就是说休息一周后就上台。

神乐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,点头说,就这么定了。

至少这次机会能解决钱的问题,她知道她要为此付出很多,偶像舞蹈和唱功练习都很累人,但她愿意那样做。

就这么定了:她要为一场演唱会尽最大努力,来换取她的自由。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然后就没了(。
 
 

评论
热度(28)

放分析草稿和随手作品的子博,比较乱七八糟,没有质量
主博:divided.lofter.com
微博:Shio_o